平津侯看着那被操得红软的花心,冷了脸:“本侯还未嫌弃你这万人骑的身子脏,你倒先摆上谱了。”
“怎么?真怀上了?”“不过你日夜被数不清的男人操,真能分清孩子之父是谁?”
先前在侯府,价值连城的补药似流水般送入藏海房中,皆没能让他怀上。平津侯自是不信他在这流放的艰苦之地能怀有孩子,因而便口无遮拦道。
平津侯火上心头,然,更多的却是不甘和无可奈何。藏海对自己没有一丝爱意,但自己却早已对他动情。本就死于藏海之手,重逢之时,别说杀他偿命了,连打他一巴掌都舍不得,甚至心疼他的满身伤痕,还不能让自己过过嘴瘾了?
溪水映出藏海满脸的泪,他被深深刺痛,先前无论那些人如何说自己,他都毫不在意。但侯爷身为自己刚刚失去的孩子的父亲,怎能说出如此之言?
湿乱的乌发披散在鬓边,隐约透出他悲愤瘦削的脸庞,藏海咳得撕心裂肺,一截苍白细瘦的腕子抚上腹部,唇角亦渗出丝丝血迹。
平津侯将藏海拽回身下,紧紧掐住他细瘦的腰肢,重新肏了进去。藏海受不住地轻轻呜咽,唇边的血迹混合着泪水流作一团,全身细细发抖着。
那物次次似刑具一般破开狭窄的细缝狠狠顶到最深处,淫液和精液顺着两人结合处滴落而下,藏海白嫩的腿缝间早已污浊不堪。
静谧的天地间,却有一阵格格不入的声响,细细听去,似是肉体拍打之声混合着镣铐的叮咛,以及细细的呜咽哭喘。
阵阵的快意将藏海淹没,他高潮了很多次,最后甚至连呼吸的力气都未曾剩下,只似烂泥一般仰躺在枯草丛中,随身上之人摆弄。
薄薄的肚皮已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藏海眼尾艳红,半垂着眼帘面露痴态。平津侯透过他脸庞上凌乱的发丝去看,那双往日富有神采的眸光早已涣散,微张的唇角处涎水混合着血水和先前射到他口中的精液一同流下,彻底弄脏了那清冷高洁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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