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指腹探入腿间肉缝之中,随着指尖的不断挑逗,不过多时,藏海腿心处便湿滑一片。甜腻的淫水顺着平津侯的指尖喷涌而出,最后打湿了亵裤,湿漉漉黏在股间,很是难受。

        藏海眼眶媚红,被平津侯仅用几根手指就玩到全身痉挛。他死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平津侯看着怀中不断发抖的人儿,不由低笑道:“本侯还没操你呢,还是这么不禁玩?”

        “你帮本侯用手弄出来,今夜就不操你了,可好?”平津侯不待他回应,便握住藏海的细腕,引着他的手探向自己的胯间。

        手心里传来茎身上青筋跳动的触感,藏海稍低头便见那可怖的粗长性器映入眼帘。侯爷下身处浓密的毛发丛中,那根紫黑的肉棍直直挺立着,那物又长又粗,顶着他柔软的肚腹。

        藏海身下那根漂亮的玉茎却半软着,早早被用药去尽毛发的下体无一根耻毛,密处因为刚刚的亵玩泛着微红的粉,白嫩的性器上还有被沾湿的晶莹淫水。

        藏海抽离不得,只能顺着侯爷的力道开始用手服侍那根器物。那肉棒太粗,他甚至不能环住如此粗大的滚烫巨刃,多时下来,藏海累到手酸,终是让平津侯射了出来。

        帐外冷风呼啸吹着,藏海疲惫至极,渐渐在平津侯温热的怀中睡去。

        第二日藏海晨起时侯爷如同往日一般早早便没了踪影,亵裤似是被换了身新的,下身也干爽舒适,应是被清理上过了药。

        藏海起身后便去重新换了刑具。那官兵并没有多问,只是谅他脚腕伤较重,便减了铐链的些许重量。

        藏海半跪着揉捏脚腕上红肿的伤处,让腕骨逐渐适应铁环的束缚。相似之景下他晃眼间想到了流放路途中偶遇的那位冯大人,可…终是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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