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微叹了口气,一手扶着废弃城墙侧壁,一手撑着膝盖,慢慢直起身子。

        “姓邵的,你说什么?”杨敬一拍桌案,怒道。“高丽送来的一男一女两个舞姬都没了?”

        “女的还凭汤药吊着命,男的刚来就病死了。”邵震道。

        这该如何是好?那两个舞姬本是高丽送给将军的,说是舞姬,实则就是倌妓罢了。本打算今夜庆功宴上露一露脸,随即便送到将军帐中,未曾想到,竟出了这样的岔子。

        军中将士皆知,将军不爱女子,只偏好身形清瘦,面相清冷的男子。而病死的,偏偏是那个男倌,这下…真是遇到大麻烦了。

        “杨副将,你倒是说句话呀!按理说,这可不关我事,本就是将军交由你手的事务。”

        杨敬心烦意乱,他抓了抓头发:“别嚷嚷了,吵得老子头疼。”

        身形清瘦,面容清冷…

        电光火石间,杨敬脑海中闪过了一个身影。那人可不就是?

        他出身于平津侯府,甚至市井间有传闻,他本乡间布衣粗人,以身侍于侯爷床帏之间才得以上位。但从未听闻他和平津侯的二儿子庄之行有什么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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