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敬示意士兵帮他卸去脚腕间的镣铐,低头看着半跪在地面上,被呛到不断咳嗽的藏海,冷道:“不识好歹。”

        这水确实加了料,让人短期失声的哑药。杨敬苦思冥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一个法子,虽不高明,但已是自己这个粗人能想到的极限了。

        灌了哑药,剥了那已经死去了的高丽男倌的面皮,附于藏海颜面之上,来一出李代桃僵。

        不过这药效依各人体质不同,何时起效何时失效亦不同。虽不知其药效,但这一日总能撑得。杨敬眸色渐深,离军中开宴还有两三个时辰,嗯,足够自己先享受一番云雨了。

        杨敬随手拿了案上的麻绳,三两下就紧紧捆缚住藏海的双腕,将绳索的另一端系于帐篷顶端高处,长度刚好够藏海跪坐在地面上。

        杨敬伸手解了腰带,露出可怖的狰狞阳物。他居高临下用阳具拍了拍那瘦削清艳的脸庞,“你这张脸,最适合伺候男人的东西了。”

        杨敬扣住他的后脑,将他的脸庞按到自己胯间,感受着那绝艳的眉眼鼻唇。

        藏海埋在杨敬胯下,连呼吸都是一种奢侈。他眼前唇瓣处皆是男人浓密的耻毛,那根性器紧贴在他的脸,男根上的脉络青筋跳动着,蹭过他白嫩的脸庞。

        武将的气味不是那么好闻,藏海只能忍着干呕的冲动默默承受着,不敢挣扎分毫。

        杨敬紧按着藏海的脸在自己胯下蹭了几下,随后提起阳物捅入藏海口中。

        那根器物又长又粗,堪堪只能进入一半,藏海眼中被逼出泪雾,呜咽不止,似小兽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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