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敬丝毫不顾忌身下人,腰身一挺,将肉棍直直捅入藏海的喉管深处。

        “呜——”藏海被捅到近乎窒息,眼尾透红,泪珠不断砸落而下,他的唇瓣紧贴在男人胯部,那根肉刃似乎要将他的喉咙捅穿。杨敬紧紧扣着身下人的后颈,不断在他口中进出着。

        碎雪簌簌,庄之行回自己帐中时已被灌了许多酒。这边疆的烈酒喝多了,似是再也记不起京中酒的味道。

        仰望夜色中飘凌的碎雪,庄之行恍惚间又想起了如霜似雪的那人。说来好笑,如今自己只有借着酒劲,才敢想一想藏海。

        昔时,自己还是侯府中锦衣玉食的二公子,亦是名满京城的纨绔,他是自己父亲的幕僚。今日,他在京中平步青云,自己与他相隔千里,再难相见。

        近来有一些传言,说是他被流放至边境,庄之行可不信,以藏海之谋,绝不会如此。

        庄之行有个不可言说的秘密,他喜欢父亲的那个幕僚,很早就喜欢。但那人似高悬的皎月,他甚至不敢生出丝毫亵渎的心思。

        自父亲死于藏海之手,庄之行知道自己与他再无可能,因而刻意不再去听他的消息。

        军中人知他的禁忌,亦不敢在他面前提昔年平津侯府的旧事。那人的身影,似乎真的渐渐消逝在他心间。

        但近来,对那人的思念之苦竟不消反涨,庄之行在苦念折磨下,只得吩咐亲信去寻些与他身形性情相似的男子以慰藉锥心之思。可,纵是相似,终不及那人一分一毫。

        百转千回间,庄之行冒着风雪而走,他又想到了那年初雪,藏海和父亲在侯府的长亭里煮茶赏雪,而自己只能远远看着他们,任由嫉妒疯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