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上来脱吧,我去洗把脸。”确认过不是他,庄之行也没了耐心,翻身下床道。

        庄之行回来时,藏海已褪去了衣物,在床上躺好。

        庄之行看着那淤青红痕遍布的身子,又略过那张陌生的脸,眉宇眼稍间染上几分嫌弃。如此脏污破烂的身子,怎么能有资格代替那人?

        庄之行被烛影晃得更晕了,那碗醒酒汤显然没起什么作用。他脱了亵衣,将衣物随手扔到那人的脸上,遮掩住了那陌生的脸。

        遮住了,是不是就可以把身下人当成是他了?庄之行自嘲,笑自己的自欺欺人。

        “腿分开,自己抱好。”

        藏海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伸腕抱住折叠的修长小腿。他知道自己今晚躲不过这场性事,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终有一日亦会被侯爷之子压在身下肏弄。

        同侍父子二人,自己还真是毫不忌讳。

        庄之行看着藏海白如似雪的密处,眸光渐深。那漂亮的性器半软着,垂在光洁如玉的双腿间,庄之行忍不住伸手把玩,不过多时,就将身下人的性器玩到挺立。

        因为那碗哑药,藏海连呜咽声都发不出,只能大张着唇瓣无声喘息着。脸庞被庄之行的亵衣所掩,呼吸间皆是衣物间烈酒的味道,边境的酒烈而刺鼻,丝丝渗入口鼻间,藏海怔怔仰躺着,强忍着腹中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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