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之行紧扣的那处,正好是藏海先前手腕被麻绳捆绑遗留下的淤青。庄之行根本不在乎是否会弄痛他,握着藏海的腕子引他去摸肚皮上被顶出的阳物。
“是想摸这儿吗?”庄之行道。
藏海双眼失神,湿软的碎发黏在鬓边,无声喘息。他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下身艳红的穴肉被操到外翻,两瓣花唇堪堪含着那粗黑的阳物,股缝中还有被肏出的淫水不断流下,滴滴打湿了被褥。
庄之行一边紧扣住藏海的细腕,一边低头看了眼二人结合处,身下那人被操到不断抽搐流水的腿根,喃喃唤道:“藏海,别跟父亲了,跟我好吗?我也可以像父亲那般封侯,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就算如父亲那般死在你手里,我也甘愿。”
藏海感到腰肢上有一滴温热的水珠而落,他发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庄之行,竟然哭了。
身上人的这番话,完全出乎藏海的意料,他从不知庄之行对自己还怀有这般心思。藏海知道庄之行没有认出自己,只是对着眼前这个“哑巴男倌”才敢说出深埋在心底的秘密。
藏海庆幸自己面上有衣物相隔,才不至于直面庄之行的这番话。正出神之际,他忽地察觉插在自己穴眼内的阳物一阵抽搐。
藏海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慌忙伸手去推身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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