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千万不能射在里面…藏海想到先前失去的那个宝宝,他万万不能再怀上庄之行的孩子。

        庄之行默默看着藏海的动作,明白他是何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撑着腰腹将性器拔出,射在了他薄薄的肚皮上。

        “放心,你…没资格怀我的种。”庄之行看着那细瘦腰肢上的白浊,自言自语道。

        纵使再如何相似,也不是那人。除了他,谁都不配。

        严六命人烧好热水送进来时,庄之行正在提笔写着什么,那个男倌一身伤痕昏迷在床角,没有一件遮掩身子的衣物。

        “将军,怎么处置他?”严六问道。

        庄之行酒劲未过,看着纸上歪歪斜斜的墨迹,低叹了声:“扔去妓营吧,赏给下头的人。”

        严六听了这话却叩头道:“将军,这恐怕不妥。”

        “这是高丽送来的人,不得不防。”严六道,“杨副将派人去摸了这二人的底,说是这俩人可不简单。”

        庄之行默而良久,醉宿的头又开始疼了,最后忍着烦道:“既如此,那便绑到后头烧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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