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觑了一眼顾子尧，感觉对方脸色不是很好，“昨天没睡好吗？”
“还行，”顾子尧搓了把脸，“还很早，不再睡会？”
“那你陪我躺会。”乔殊往他怀里窝了窝，抬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硬挺的东西。
乔殊愣了一下，正要退开一些，顾子尧已经伸手下去捉住了他的膝弯，“做点别的。”
除夕清晨，大乔在乔殊房间门口蹲了一会，放弃了挠门的举动，优雅地踩着步子上楼去了。
“九点了。”乔殊被洗干净抱回床上，他打开手机，发现他们闹了两个多小时。
“我居然会觉得你精神不好，”今天顾子尧动作间甚至有些粗暴，但乔殊只以为是最近太忙三个人没什么时间在一起的原因，他微恼道，“去做俯卧撑发泄一下你过剩的精力。”
“嗯，”顾子尧从善如流，“补一下昨天的运动量。”
“……”乔殊顿感这小惩大诫毫无杀伤力，他想了想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我监督你。”
顾子尧俯身亲了他一口，“我去换衣服，你想看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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