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锦把头扭回来,看着裴焕枝眼睛说:“功法呢?通门呢?事先备的东西呢?”

        “呵……哈哈哈哈哈……”裴焕枝笑好半天才起腰,声音轻微的抖,“给阿锦等久了?”

        “……嗯,不要动那个人,我很喜欢,然后我说实话……”

        桓锦话没说完,被亲了,让人手脚直发颤的那种黏湿缠绵的长吻。他实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下身两柄比剑似的,暧昧地互磨抵蹭。裴焕枝笑眯眯的,如合上某个物件般地轻松把桓锦一双长腿合上,胯间硬物被绷紧的大腿肉紧紧含在腿根,只露出一个嫩粉色的隐约形状。

        “乖。惯例来寻双修的男客,需先自行清洗干净后庭花,丑的一般不见,若想我展花以对……”裴焕枝顿了一顿,嘴角弧度极微妙地牵动,微扬,“唉,阿锦啊……”

        桓锦没在怕的,敞开双臂大方躺平:“嗯嗯,不要动那个那个,你来吧。”

        裴焕枝又是叹了口气,腰身晃着轻轻动了起来:“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桓锦已经闭上了眼睛。

        即使裴焕枝弄的动作极其的轻缓,桓锦身子也不免被顶得微微摇动,等到阳精乍泄之际,双腿更是被磨得红起一片一片。桓锦松了腿,搁在一边,刚刚他某一瞬极想逃,忍过那一阵倒不如何害怕了。

        但桓锦心里仍然不安,直至师尊拿出一个青色小瓶。

        裴焕枝垂眸,目光凝着桓锦腿根处染上的不堪污浊,浑身的皮肉骨克制不住地各自起舞,掌中力道便重了些,瓷瓶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指缝血流和剧痛一齐迸发,手掌立时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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