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裴焕枝只叫了一声,更加握紧那碎瓷瓶,碎瓷嵌进了肉里,钻心的疼。瓶里装着的丹药顷刻间融进血里,这是一种能短暂封掉人的全身灵力,并使人身重脚轻无力动弹的丹药。

        桓锦手忙脚乱地找药箱,却先从随身包里找出了半人高的长剑,索性转身,面无表情抽出半条刃亮了亮又蹭地收回,丢给裴焕枝:“没刀了,等会儿拿这个把你肉里的碎瓷挑出来。”

        “阿锦痛痛……我好可怜……”裴焕枝嘴上这么说,实则眯眼欣赏徒弟修长紧实的一双长腿,方才留下的污浊蹭得发红腿间满是湿濡黏腻,这个角度看,真是无边春景。

        “哈?”桓锦摸了把快被磨破皮的大腿内侧,一手黏,就拿身子当块抹布似的随手蹭掉。这次终于摸到药箱,他蹲下来开药箱捡药,门关着又是熟人,便连件腰搭子都不带,敞开了四处遛鸟,只给背影也能从腿间晃动的影子看得一清二楚。

        桓锦很快配好了,手里端着个玉盘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床前,就见裴焕枝犯病,一手动不得,另一手拖着剑柄顶腿间的肉缝。

        桓锦额头直突突,现场找了个棍子给裴焕枝塞上,裴焕枝又说奶子痒,桓锦面无表情地又鼓捣一波,给一边奶子穿上环接了根长长的银链,告诉裴焕枝实在不行扯扯链子夹夹逼。

        “哈……哼……不孝逆徒啊……”裴焕枝扯扯链子又夹夹逼,瞟一眼桓锦腿间的鸟,两道热泪飞流直下,“好疼,来人啊,徒弟打师尊啦!”

        桓锦直接落实,目光冷冷:“你不管我,哈……我没捅你就是我孝顺了。”

        裴焕枝脸上落了个巴掌印,老实了。

        桓锦舒心地叹了口气,擦擦汗把裴焕枝姿势摆正,心想这回能安静看伤了,裴焕枝却把脑袋探过来蹭他下腹,这地方不经蹭,桓锦背脊直了直,手里盘子差点摔了。

        他定定神,手指灵巧地用小刀挑走一块碎瓷,挑干净碎瓷再敷药包扎,流程都清楚手上动作却无法控制的浮躁,偏偏裴焕枝还要来添油加火,哼哼唧唧的叫唤,说他学艺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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