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
D国的国有航空公司，正在对今年度的商用飞行器供应商进行招标。
几方的与会代表分别入场，正商务礼节性地握着手。
此等规模的标的项目，业内几家大企业的老板和话事人自然都亲自出席。
顾氏集团的老板顾总和D国本土企业AIR联合通用公司的宁总，两人相视一笑，礼貌地微一握手。
会议室明亮的灯光下，两人无名指上款式相近的素戒反射着微光。
深色的木质长桌两旁，坐着几家公司的代表团队，墙上的LED屏幕里正投放着各家的讲演资料。
招标会议正式开始，按照流程，几方公司先各自抛出了详细的报价方案，又介绍了项目的成本预算、预期收益以及风险控制等措施。
刚听完各家的方案，顾总就开始在桌子下面做小动作，他趁周围的人不注意，对坐在他对面的人悄悄使眼色，但对方板正着脸，一脸认真地听着竞标方案，根本不理会他。
随后，几家公司开始轮番报价竞标，顾总又在桌子下方悄咪咪地蹭着对方的腿。
对方不堪其扰的被他从小腿一路蹭到大腿根的时候，这次的招标会议终于接近尾声，而最终的中标结果，将在招标团队详细讨论后，在平台网站上对外进行公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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