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陆续离开会场，几个嘴碎的小职员，边走边聚在一起讨论着八卦。
「诶，你说这次会是哪家中标？」
「那还用说，不是顾氏就是AIR联合通用啰，其他的都是过来陪标的。」
「这两家不就是一家的，不管谁中标都是他们顾家做。」
「喔？这怎么说？」
「嗯？你们不知道吗？AIR联合通用就是顾总当年的小保姆开的呀。」
「这小保姆厉害得不得了，靠着在顾总家做‘保姆’的钱做启动资金，开了家新公司，没几年就能在商用飞行器的细分行业和他打擂台了。」
「啊？还有这种惊天大八卦！」
「快点详细说说……」
＊＊＊
晚上，顾总的手同样被宁总握着，只是，是压在床上的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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