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射到后面,初原混沌的脑子里已经记不清事了,这是第一个客人呢……?好像是第十二,不对不对,十三?平坦的小腹被男人的浊精射得鼓起来,撞一下就能听见满肚子的水声。精液早就多得含不住了,顺着被干开的穴口缓缓往下滴淌,身下都是一滩精液,边缘处都是干涸的精斑。

        支撑到最后一个小时,初原好不容易回复的体力还是被拖干了,那些人疯狗一样咬着她干,昏过去的初原迷糊地想着,啊,这也太累了……

        宣布活动关闭,负责清场的负责人挨个把还流连地插在女穴里的男人赶出去,操着初原的男人恶狠狠地连干了几十下,非常不甘心地把精液草草内射。时间紧迫,他顺手把兔子肛塞拔出来,把毛茸茸的一端塞进初原的逼口,堵塞住那些要坠出来的稠精。

        负责人过来打开壁尻,看到在小房内昏迷不醒人事的初原,尽职尽责地拨通了紧急联系人的电话:“喂?您好,嗯嗯是这样,初原小姐在xxx公园,她现在昏迷了,麻烦您过来接一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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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里等到暮色四合,哥哥心急如焚,在家里焦躁地转圈,根本坐不住。突然妹妹的手机打来一通电话,赶紧接通却不是妹妹的声音,一个陌生人叫他去xxx公园接她。

        昏迷……昏迷?!

        虽然大概知道是参加外勤活动,并不是身体上出了什么问题,他一路上还是紧绷着神经,直到看到完好无损的妹妹才松了口气。负责人给初原套好了衣服,看起来她只是睡着了,脸颊红扑扑的。

        哥哥俯身把初原抱起来,还是抱小孩的姿势,赤裸的臀肉接触到男人肌肉鼓胀的小臂,塞在穴里的绒球被挤压得更深,初原趴在哥哥肩膀上,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当他把初原抱在怀里时,那种浓烈的腥膻气息遮也遮不住。他当然不是刚闻到,只是对妹妹的担忧超过了感官——他忽略了。

        说不出是什么酸涩的滋味,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粘腻恶心的东西溢出来了,沾在他的胳膊上。一路沉默着把妹妹带回家,那些男人射进去就不管了,但他不能不管初原。确认水温合适,他沉默地放满一缸水,细心地给初原脱掉了外衣浸入温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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