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穿着出门的长裤,那个兔尾巴肛塞被他拔出来丢到门外了——丢的越远越好。刚刚路上溢出来的浓精只是一小部分,没有了阻挡,肚腹里满登登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他依然沉默着,眼睛好像盯着水面,又好像神智早已飘远。那些粘糊的精液在穴里煨着,大部分都还是热乎的,流出来后漂浮在水中,刺目得要死。

        捞起软趴趴的初原,她浑身都是潮湿的水,贴在身上一下子打湿了他的衣服,凉意透过衣服传递到皮肤上,凉得他心慌。

        又换了一缸干净的温水,他轻柔地抱着初原的腰,食指顺着烂软的穴口塞进去,刮掉那些藏在褶皱里干涸的精斑。

        初原短暂地清醒了一下,轻柔的动作和温水实在是太舒服了,微微半睁的眼睛看到了蹲着给她清洗的哥哥。

        “哥哥——”少女轻快的嗓音短暂地把他从阴郁中拉出来了一瞬,初原嘟囔着喊了一句哥哥就又睡过去了,嘴角还未消散的笑意看得他心软软。额头贴着妹妹软乎乎的额角,呼吸交错间好像恋人亲密的缠吻。

        “……嗯。”

        “哥哥在。”

        也许有很多男人,他们短暂地拥有过妹妹的肉体,但都只是匆匆过客。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跟妹妹是一体的:他们有着最深的羁绊,有着不可更改的血缘关系,不会有人比他们更亲密了。不会有人比他们更亲密了。

        男人瘫开初原小小的手,一根根握住,最终十指相扣。苍白的脸颊上晕出病态的红意,他们最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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