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再度颤抖着张大嘴,像被过分粗硕的东西捅穿喉管,捅破喉道,从此只能漏气般喝喝作响。喉咙里迸发出类似欢快的高声浪叫,亦或是痛彻心扉的痛苦哀嚎,白御再度清晰认识到,他再也不是曾经的他,他再也配不上他今生唯一的挚爱。

        脏透了——恶心透了——这样一名不停被男人精水浇灌的低贱货色......永远再也没机会站在乌泽身边。

        就连满怀诚挚之心地远远观望,都会变成对纯洁缪斯的肮脏亵渎。

        乌泽未来中不再有他,那些曾经畅想过的三分之一旅途,再也变不成半载年华的二分之一,永远停在记忆都开始模糊的六分之一。

        是他自己亲手截断了属于他们的未来.......是他永永远远遗失了他。

        白御厌恶自己正在孕育的父不详的贱种,从心底厌恶这个象征他完全堕落的确凿证据,甚至默许对方以肉为刃,务必刮去这个不该生长在他身体内的畸形胚胎。

        ...

        “哟——喷奶了,果然是怀了孕的婊子,上下都能不停出水。”

        客人恶意一笑,俯身咬住白御胸肉上格外通红的肿胀乳尖,含在嘴里开始色情逗弄。又硬又圆的一粒,被客人啧啧吸入嘴,用粗糙舌头拼命碾平,碾到奶头东倒西歪,只能可怜兮兮地滋出一小股一小股的香甜液体。

        香甜乳汁,顷刻间射进客人的臭嘴中,随喉结滚动被粗略品尝。牙齿也在伤痕累累的乳头上刮擦逞凶,不停发掘被其他人咬出的细小伤口,察觉骚货身体明显一颤,似乎是被他咬到求饶,客人干脆用尖锐虎牙撕扯有些痊愈的伤口。

        龟棱摩擦过雌穴骚肉时,恶意地将不住翕动的腔肉褶皱碾平。里面被塞得太满,红嫩腔道扩展成薄薄肉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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