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是个娼妇,就连怀的贱种上也都黏着臭精——呼,老子用鸡巴蹭都蹭不掉——操他妈的,这边刚蹭掉,那边又粘上了。”

        浑浊精水依附在胎膜表面,鲜红胚胎在狰狞龟头衬托下分明格外脆弱,此时却显得过于稳固,展现不该有的顽强生机。

        “老子干死你!臭婊子,非要干到你流产,排卵期再怀上老子的种。”

        “敢给老子戴绿帽——是这骚逼一天没被鸡巴操,就痒到受不了吗?”

        客人自发代入苦情角色,掰开白御两条修长无力的腿,将俊美傲气的头颅死死压在床上,然后对准子宫开始迅猛抽送!

        “操死你——呼,这贱种流出来了吗——骚货,别光顾着叫和喷水,老子问你话呢?你怀的这贱种会被老子操掉吗?!”

        每一发肏干,都像用上膛的枪射出弹道,性器冲着把子宫撞坏而去。在血腥恐怖的猛烈肏干中,凶悍闯入的龟头直接顶撞嫩滑宫壁,将马眼腺液涂上肉膜表层,作为到此一游的凭证。

        给钱就能操到的荡妇娼妓,引不起男人内心的一点怜惜。花大钱购买一夜的客人,只想物尽其用干个够——操死了也没事,他只需要在结束前操个痛快,用肉屌奸烂这婊子身上每一口能操进的骚穴!

        ...

        在一阵越发响亮的肉体撞击音后,一切终于暂时休止。

        客人喘着气,马眼对准还没被操坏的顽强胚胎,十分不甘愿地松开精关,愤愤不平道,“他妈的,这贱种可真顽强,这都还没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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