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四肢都被操到软绵,浮现情欲中的深红,屁股更是被男人用胯撞肥一大圈,存不住的黄白精液,从软烂逼口极速喷出。

        诡异隆起的腹部成为温床,一名无人期待的孩子,在满是精浆的肉袋里成长。

        白御像是忘记安上发条的人皮木偶,静静睁着眼,不再发出一声。

        他的心在这场欢爱中枯萎死去,可浑身都被精液浸透的骚货,散发无人能挡的性爱诱惑,合不拢的骚穴仿佛在无声诉说,哭求着要男人更凶狠些。

        干脆直接用鸡巴肏坏肏烂他——操到他这辈子再也接不了客——操到他直接在这场欢愉中幸福死去——

        “贱货骚穴还这么想吃,不如就吃一些其他类型的鸡巴吧?”

        客人以把尿姿势抱住白御,让还在流精的翕动骚逼对准门边吐舌喘息的藏獒。

        他们就在床上,摆出引诱畜牲发情的下贱姿势,客人用膝盖顶上被干到变形的肥厚阴唇,让粘稠精水滴落地面。

        精液源源不断从穴口溢出,原本积攒在子宫的大量浊精滴落成线,似乎永远也无法流尽。只是这精水有黄有白,甚至还混合着小块的结块精斑,却没有一丝血迹。

        抱住白御的男人,膝骨压住肥蚌似外张的阴唇就是狠狠一顶,阴唇张成平行蝶翼,女阴上方嵌入的软烂阴蒂,被膝盖撞出无尽骚意。原本就缩不回去,交合中只能露在外被阴毛摩擦的肿胀阴蒂,被碾成狭长肉条,包裹蕊粒的三角包皮,莫名背离它守护的职责,玩忽职守,任由敏感硬籽被对方膝盖狠狠碾压。

        泛红腿根突然重重抽搐,精水不再是小股流出,而是突然哗啦就泄出一大滩。像是被操痴后无法自理的女人,白御用女穴失禁,阴穴里喷着黄白精水,尿道中射出澄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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