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泽心里,他还是干净的。

        今晚的星星真美,浪漫的乌泽,肯定和他看的是同一片星空吧。

        这就够了。

        我爱你,乌泽,我的爱人。

        白御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那笑很淡,如夜晚湖面的微波,轻轻漾起涟漪,又纯洁无暇到极易被摧毁,很快因穴肉的摩擦消散。

        对方的龟头再次深入,开拓,一寸寸把埋藏闭合的贞洁撕裂,肉壁往两边分去,肉道被迫成为肉屌的丑恶形状。穴壁上有许多的肉疙瘩,都在挤进的动作下被摩擦,碾平,脊骨蹿起酥麻的快感。

        雄性的征服欲,让老大紧盯着白御破处时的每一个神态,他满足地看着这场戏以这种方式落幕,男人剧终的表情既平静又可笑。

        这份拼命保持的平静,是透明的水晶,看似澄澈,实际上脆弱极了。

        自欺欺人的英雄,还能保护什么呢?

        握不住剑,他什么也保护不了,只能敞开淫荡的身子,被魔物尽情亵玩,被打上腥臭的符号。

        “你里面咬的好紧,知道吗,我差点被你吸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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