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紧致肉道挤压到难以再深入,老大不留恋地抬起屁股。

        穴肉给离开的客人做最后的话别,被冠状沟在后撤时狠狠碾压,在哭叫着不肯让对方离去。

        紫黑柱身上湿淋淋的粉色淫水,这些礼物,还丝丝缕缕粘附在阴唇上。

        他把龟头顶在重新合拢的阴道口,享受着身下美肉的无拒挣扎。老大绷紧了小腿肌肉,贴在白御的大腿胯两边。

        白御能够察觉出,对方小腿蕴含的无穷力道。也因此,他从心底产生出悲哀。这把悬挂在甬道口的肉刃,很快就要再次征伐。

        对方是在杀他。

        以肉为刃,毁掉他的自尊,屠戮他的自信。

        在又一次抽送前,老大让白御盯着他的脸,粗嘎强调,“记好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尾调未落,就极其残忍地一坐到底,稚嫩的甬道难以抵挡这份力道,在极快的速度中,像被带火星的灼热铁棍捅穿身体,灼烧魂灵。原本深处紧密粘合的穴肉,都摧枯拉朽的,分开到极致。

        “呃。”

        白御被这一下操的眼白上翻,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控制牙关,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无法控制的哼叫。肉感十足的大腿痉挛着,频率像秋风中,勉强挂在枝头的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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