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

        “你是什么人?”

        白御急迫需要离开,将针头往里刺入几分,他明显感觉对方是有些贪生怕死的人,可不知为何,对方依旧沉默。重复几遍后,白御耐心耗尽,面对面,隔着一层冰冷面具,显现他的急躁暴怒,“就算要死了,也不肯说吗?”

        滚落地面的呼叫仪,在羊毛地毯上,闪烁红色的小点。

        服务生并没有说话,即使被针头扎破皮肤,从脖子上蜿蜒流出鲜血,也还是闭嘴不语。

        “说话啊!”

        面具下的唇,紧抿在一起,嘴角却控制不住,一点点勾起,他平静看着白御眼里纷乱复杂的色彩,即将濒临崩溃的绚烂,颤抖无力的手指,比书本用以介绍的黑白文字,要生动许多。

        他试图剖析对方此刻的情感组成,主动欣赏白御出演这场可笑的独角戏,在寂静氛围里无能狂怒。

        他真的敢杀了他吗?

        即使新来的囚鸟不知道,在伊甸园,一切罪与罚都是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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