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线在半空晃荡,针头像超小型花洒,往四周喷射药剂。
站到地面时,白御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绷紧大腿肌肉,扶着墙,才勉强保持站立。
白御没有看到周围有任何,可以用来防身的物品,他拆下针头,将柔韧塑料管绕在手腕,一步步走向房门。
突然,门开了。
一名送餐的,戴着奇怪白色面具的服务生走进,同他四目相对。
刹那间,面具下的眼睛里,闪现诡异奇怪的光,又似天边流星,很快消去痕迹。
服务生拿起腰间别有的,联络用的呼叫仪,还没来得及按键拨号,就被白御用细管绕住喉咙,抵在门后,手上的深色仪器,滚落盖在地面的毛毯上。
门又被关上,房间里除了白御,终于又多出一个人。
细长管道绕了两圈,压迫突起的喉珠,服务生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让圆滚喉珠,滑到管道上方。他刚想挣扎,一根冰冷的,还滴着药水的针头,抵在他脆弱的脖子上。
“这里是哪里?”白御刚苏醒时,声音也是沙哑的,他目前身体状况很糟,控制不了对方太久,最多只有几分钟时间,用来探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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