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放过那群人渣——

        该死、真是该死。

        即使昏迷一段时间,被过度侵犯的身体,难以完全恢复。腰部像被车轮来回碾压,小腹酸软难忍,腿也断了似的失去知觉。胯下两口被过度轮奸侵犯的穴眼,带有火辣辣的疼,又有药剂些微清凉感,向主人彰显存在。

        即使理智回笼,两口穴眼里好像还埋有无形的阴茎,在不停抽送穿刺。想到被低贱鄙薄的混混灌精操弄,嘴里甚至也含过不止一根阴茎,白御胃内翻涌,偏头呕了一声,他趴在床边,只吐出一些酸水。

        喉咙被胃液侵蚀,泛起轻微疼痛。

        他撑起身,掀开被子,没有看到身上粘稠腥臭的污浊,反而较为清爽,毫无疑问,在他昏迷时,身体被人清理过。

        是乌泽吗?

        白御看向四周,房间很空旷,只寥寥摆放有一些生活必需品。这张床也是格外大,超出双人床范畴,房间里只有他一人,桌上是零散拆开的包装,散乱几只叫不出名字的注射器,床头柜放着一袋营养药剂。

        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地方。

        心里涌现最坏预感,一下下敲击在白御胸口,他拔出手背上插着的吊针,翻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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