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种态度,何言谨就受不了沈确把自己当空气的样子,嚣张的好像他才是何家的主人。他妈的他出去一趟谁不把他当尊佛给供着,也就只有沈确这个傻逼,不知死活。

        ?何言谨继续上前了一步,气到了极致他反而有些冷静了,他知道自己越上火就越容易着沈确的道。

        ?他上下打量着沈确,刻意羞辱道,“出去干什么,打扰你钓凯子了。沈确,你给我记住,只要你一天还住在何家,就记清楚你的身份,别给我乱发情,否则我不介意提前帮你绝育。”

        ?这话很难听,难听的何言谨身上一袭高定的西服并不相配。沈确知道在生人面前何言谨一贯装的人模狗样,就算懒得应对那些巴结,礼节上也是能保证不出错,如今可见是真的气急了,明明他还没说什么。

        ?也好,这个蠢货气,他就不气了。

        ?沈确看着他,透露出一些怜悯,像看一只狂吠的野猪。

        ?他并没有接何言谨的话茬,反而很无奈道,“何先生怎么吠的这样厉害,你的好哥哥呢,他这个主人怎么没给你拴上宠物绳呢?”

        何言谨额角青筋隐隐暴起,压着嗓音怒道,“沈确!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又叫他再说一遍,如果不是知道何言谨的脑容量是真的小,沈确都怀疑他的羞辱让对方爽翻了。

        ?沈确侧了侧头,似乎很有些歉意,“何先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不过您似乎并不具有命令人的权利。”

        ?沈确刻意加重了“人”的音,就是在指责何言谨不配为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