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吻是第一印象。

        杨煊皱了皱眉赶走了那些思绪大步流星到床边,手抵上皮肤是不正常的炽热。毛巾贴在流水下打湿,叠成长方形后小心翼翼的搭在他的额头。

        汤君赫睡的很不安稳,好看的眉毛不时皱成一团,杨煊用手轻轻推开,背对着人坐在地板上,瞧着远处是浓郁的灰,云团聚在一起,阴沉沉的,像极了那天他在公路上拼命骑单车去找他的色调。闪光的银色即使在他后来跌宕起伏的经历中也是浓重的一笔。

        旧念越飘越远了,那些画面一幕幕过,疯狂在叫嚣着,缠绕在周围,杨煊单手撑地起身深深叹了一口气,更换染上汤君赫体温的毛巾。

        好多次温度才微微降下。汤君赫在睡梦中翻了身,因而毛巾失衡侧落在床面,杨煊拾起时借月光看到那双眼朦朦胧胧的睁开了一条缝隙。

        “哥哥”他轻轻唤。

        “嗯”他轻轻回。

        杨煊摸摸他的头,开了厨房的灯,把退烧药剂用水冲开喂他喝下去,汤君赫的长睫颤了颤又闭上了眼,靠在怀里的人是温热的,连着自己一块燎了原。

        他把半睡着的汤君赫平放在床上,那身形一动不动任他动作,掖被角的时候,位置向前移了移,触摸到了一块儿熟悉的布料,忽然心脏狠狠震了一下,他这个弟弟一直对自己有的是宽容,那他算什么呢,握着他的心脏攥的紧紧的,心脏的主人还对他笑的开怀。

        一直以来都是他的问题,是他弄了他,弃了他,也远离他,汤君赫侧躺着占了床面的三分之一,杨煊躺在他旁边,想到他,低了一分又一分,最后直至跌落在尘埃里。是整晚的辗转反侧,他后睡,他先醒。

        房间是明亮的,手抵上那还能看出小小伤疤的额头。是清凉的温度,他放了心。轻轻掀开被角,那件衣服果然不见了,浓密的眉聚成一簇又不露声色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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