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煊接过送来的外卖时,汤君赫已经醒了,被子向上蒙住了半边脸颊,心跳的好快,凌晨醒来在窗外蒙蒙的光照下发现旁边多了个人,他愣了三秒戒备又全权放下了,这里除了他只有他,也只有他能轻易带动他的思绪与情感……晕沉的感觉散去了,偷偷下床,蹑手蹑脚的把那件衣服、他的秘密藏在角落里。

        “起来吃早饭”清粥小菜被一样样打开盖子摆在床边柜上,杨煊拆开了筷子给他。

        温热的清粥送入口中,照顾了被孤立的胃。可杨煊的那份早餐还在桌面上,过了许久,还没见他有动作,汤君赫想拿起透明的盒子递给他,手刚刚触碰到盒沿。

        “汤君赫。”杨煊坐在床边忽然叫他。

        闻言被叫到名字的人不明所以的用黑而亮的眼睛望着他,杨煊觉得那双眼比十三的双瞳还要引人注目。

        转而汤君赫被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轻按在膝盖上,隔着薄薄的家居裤身后挨了一巴掌。

        “昨天如果我不在,你是不是打算放任自己晕在这里?”原来医者竟真的不自医。

        一向专业知识满分的汤医生在这样的姿势下被问责忽然哑口无言,羞赧的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桎梏在背后的力道加了几分,数十年的训练让小臂肌肉虬结,成年人大手不紧不慢的挥在身后,汤君赫不动了就任由被一掌一掌翻炒着,疼没盖过羞。整片热了起来。

        打到叠加的地方汤君赫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杨煊立刻停了手,薄而有力的手轻轻揉过伤。

        “感觉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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