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晏慈还没说什么,柯晏文先吓得尖叫了一声,好像完全不是故意的。他浑身一颤,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真的对不起哥,没想到哥会愿意为了我做这么多,可是、可是我……”

        他情绪崩溃了似的哭个没完,钟晏慈先受不了了。从小他就吃柯晏文这套,撒娇卖乖地跟他扯着嗓子干嚎两声,天大的错处也能先放放,何况这回人是真哭了。

        再者,死了这么久了,难得能见唯一的亲人一面,让对方亲眼看着他剜骨,确实有点于心不忍。他出事之前也有很久没回堤丰了,一回就是马革裹尸,对柯晏文来说也挺锥心的。

        “别嚎了,”钟晏慈用唯一能动的腿把他搡开,感觉自己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平静,听起来格外像个死人,“就这一次。”

        柯晏文赶紧擦了两下眼泪,抽噎着点点头。身后传来纸条摩挲声,随后是塑封撕开的声音,最后是贴过来的呼吸。因为视线受阻,柯晏文的喘息变得格外鲜明,热热烫烫地落在颈侧。声音也是颤的,绷得很紧:“哥,我要开始写了,你准备好了吗?”

        钟晏慈的下张脸陷在手臂里,闷声闷气地答了个“嗯”。从背后看过去,他弯曲的脊骨形成一道下凹的曲弧,盈着明暗起伏的光线。胸前的黑色蕾丝胸衣向后收紧,与下身的内衣一起,将两侧的薄肉各勒下一点,留下细细的薄红。

        他皮肤本来就白,这样鲜明的颜色冲突进一步加剧了视觉上的冲击,让柯晏文一时不知道该擦眼睛还是捂鼻子了。他抽了口气,将浸满油脂的安全套从包装里取出来,动作生疏地套在早已勃起的性器上。包裹着薄膜的冠状物顶上隐秘的腿根,开始徐徐滑动。

        先是撇点、再是撇,然后是横、竖、横折、横……

        钟晏慈是中了麻药,但毕竟不是全麻,腿心处的感知相当清晰。由于buff的加持,腿缝里甚至不自觉地溢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该死。

        他轻微地收紧了一下手指。偏偏还不能走神,否则少不得让柯晏文重写一遍。

        这个问题少说十几个字,他腿根上那一小块肉都被磨红了。钟晏慈人在军校,皮肤自然不可能滑软到哪儿去,腿根处那小片肉却细嫩得要命,光溜溜的,让人很难不装作一不小心把什么东西滑进去。但柯晏文乖得要死,一点多余的事都没做,更没往不该摸的地方摸。只是在钟晏慈看不见的地方,他低垂着眼,病态的情感在眸底沉沉翻涌,犹如化不开的浓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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