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说过那话,明明是柴玥说的,他只是中肯地应和一句而已。

        “小晴,别这么说自己。”

        小时候对着她,哄人的话一套一套不带停,如今束手无策,生怕说错又背上罪名。

        “我能信你吗?”

        路山晴静默片刻,收敛了神色,语调里听不出滋味。

        实际上,这个问题的答案从带他进家门时就已经给出了。

        “不用信我,你只需要利用我。”

        景逢棋说完,诧异地看着她的金瞳转为金棕色。这种转变速度不像生理病变,倒像是……解除兽化。

        眼前有些模糊,头有些晕。这是路山晴第一次没有遗忘头晕之前的事情,甚至和景逢棋交谈过的话都清晰地记着。

        当然,有些从自己口中说出的话她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没有更为久远的记忆储备打底,无法还原心理活动,凭空接收的画面就像一段语焉不详的影视情节。唯一不同的是,主角是自己。

        梳理思维的过程是沉默且长久的,对面坐着的男人没有打扰她,他在猜她等下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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