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

        “为什么这么叫我,我们很熟吗?”

        借了路山晴宽大的休闲套装,穿在男人身上依旧局促显小。家里虽有不少乐哲朗的衣物,但没人提起。

        “别生气。”还是当树蟒好,能无所顾忌地亲近她,当人只能隔着冰冷的桌子谈话。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可以跟我说说吗?”

        向戎提到的金瞳,确实很美,但如果这是一种吞噬健康的病症,他又觉得不美了。

        “我还有一堆问题没问你,你反而先质问起我来了?窥探别人的秘密之前应该要先说出自己的秘密吧,景医生,你觉得有没有道理。”

        路山晴用指尖敲着杯子外壁,故意曲解他话里的关心,毫不客气地挖苦。

        “你想问什么,知无不言。”

        “不好意思,我什么也不想问。景医生不是诊断说我有精神病吗,我确实有,健忘症,发病时眼睛就这样。所以就算你说了我也会忘,不如不说。”

        眼睛的异常已经显露在他面前,懒得找借口遮掩,半真半假地带过。实在不行,他们两个也勉强能算互相捏着把柄。

        在景逢棋眼里,路山晴像一只生气炸毛又很记仇的小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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