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失神地呢喃。好不容易捡起零散的思绪,宴卿年复又仰头,虞俞正歪着脑袋看他。

        虞俞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脸,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露出少见的带有几分作弄意味的笑,尖尖虎牙像极了喜好玩闹的小恶魔。“喂,”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宴卿年,“很喜欢吗?”

        “那就帮我舔嘛,好不好?”

        他弯腰,掐着宴卿年的下巴抬起。邪恶的笑容在宴卿年眼里却无异于神明的悲悯垂青,说出的话也是让他无比欢欣雀跃的赏赐。

        在看到他神情的下一秒,自觉失策的虞俞果然就后悔了。——什么惩罚啊,明明是奖励吧。

        自找麻烦的虞俞表面不显,实际已经在心里骂骂咧咧。他坐在会长的扶手椅子上,撑着下巴,宴卿年跪在他腿间,讨好地蹭蹭他的腿。

        虞俞看见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上,甚至能听见走廊另一侧逐渐接近的脚步。

        “有人要来呢,会长大人。”他踢了踢专注吞咽的宴卿年,顶到喉咙口的东西让对方的眼睛泛起生理性泪水,却丝毫没有阻止他把喉咙当成另一个穴的动作,甚至主动往深处吞,换来身体反射的收缩痉挛,只希望能让虞俞微蹙的眉稍稍展开,耳尖染上几分薄红。

        虞俞看着几乎听不见任何话的宴卿年,鼓了鼓腮帮子,啧了一声,“喂,至少也要躲进桌子底下吧。”他这样说着,赶在来人推开门之前,把宴卿年一把推进了办公桌底下。

        ——怎么感觉更像偷情了。

        虞俞察觉到对方不知为何更加兴奋了。

        “诶?副会长,会长去哪了?”学生会的一个干部疑惑地问,“怎么好像有奇怪的味道……是太久没开窗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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