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虞俞甚至没有叫过他的名字。——确切地说,是像叫他弟弟那样亲昵地叫他。

        宴卿年一直在想,也一直想不明白。

        他太完美了,得不到的东西会毁掉他的完美。

        “我的副会长……可以吗?”

        他忍不住向心中的执念凑近,顶着对方莫名其妙甚至有点嫌弃的眼神,“我能……做到你想做的所有。”

        只要你看着我,就好。

        宴卿年觉得身体里的血液从未如此躁动过,他看着那孩子分明嫌弃得要命,但无法抑制的旺盛好奇心还是压过了他的理智。见虞俞犹豫地点了头,狂热的喜悦使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心,还没等对方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他一把拽到了椅子上,献上密密麻麻黏糊糊的亲吻。

        口水会顺着下巴流下来,弄脏他的衣服。

        外套很贵,而且还是阿泽给他买的。

        虞俞不留痕迹地皱了下眉,很快调转体位,把宴卿年压在他那张宽大柔软的扶手椅上。

        唇舌激烈交缠,免不了激起几分火气。虞俞察觉对方的手覆在自己腹下三寸,停下了亲吻,轻喘着气挑眉看他。

        宴卿年那双和宴泽年相似的眼睛流着泪,布满红晕的脸上浮现的却是满足的痴迷和快乐。他搂着虞俞的腰使他贴近,自己则微微弯腰,侧脸贴在对方腿间,蹭了蹭灰色西装裤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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