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数到第三秒的时候,一个身影犹豫踏出一步。

        是——宴泽年。

        其实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季澜来着。

        虞俞歪了脑袋,继续摆出一副“早就知道并且感觉莫名其妙”的样子,开口:“阿泽,你跟着我干什么?”

        潜台词是“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就好了”,其实是双方都心知肚明的关心。

        正因为这种关心,——宴泽年局促不安地抓住衣角揉搓,——正因为虞俞从小到大的关心和照顾,让他现在只敢像丧家之犬跟踪尾随,让他才不敢问那个问题。

        ——宴卿年找你,到底什么事?为什么下午会……

        宴泽年咬住唇,没有开口。

        一下午,虞俞都没有回来。有人告诉他是宴卿年把人叫走了——所以他去了学生会的大楼。

        门紧锁着,却明显有什么动静。他站在门口胡思乱想了半天,才逐渐从深秋渐息的蝉鸣中听出些什么门道。

        像、像是变形的喘息、愉悦以至尖锐的呻吟。

        到底在干什么才会发出这种声音?宴泽年不敢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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