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荒诞不经荒诞无稽的下午,当虞俞脚步虚浮地从办公室里走出,他的记忆中最深刻的,是宴卿年崩溃地掐住自己的手臂,痛哭着一遍遍对他说,“对不起”。

        他为自己的放荡与不堪道歉,向使他得到痛苦和欢愉的人道歉。

        虞俞没有说什么,只是贯穿的动作稍稍温柔了一点。

        宴卿年并没有他自以为的那么爱他。

        虞俞单肩背着包,神色随意洒脱。

        只是他的执念太深,深到让他以为这是爱。

        ……可笑。

        虞俞停下脚步,在巷子口回头。

        空荡荡的小巷,微风卷起遗落的报纸,飘在他脚边。虞俞低头瞥了一眼,大字体标题写着宴氏企业如何如何,他没有细看。

        “我要走了,”虞俞垂眼,百无聊赖之际想着对方到底要藏多久才会出来,“所以要说什么就快点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