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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吃笋。”他怕男人没听见,还壮着胆再强调了一遍。

        裴念盛了饭,偏头盯着他。

        殷如许回视。

        他知道男人会依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知道。

        裴念这个人就是古怪的,他对殷如许总是时坏时好,坏的时候让人恨得滴血,好的时候又让人惊惧。他有时像一头暴戾的野兽,有时像一匹贪劣的豺狼,有时却又只如一头沉默的忠狗。

        他被抱起来了,唇瓣被含吮住,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脊梁骨滑下,勾勒他细瘦的腰,在那玉桃似的臀肉上掐揉,然后是惩罚的重重一掌。

        “娇生惯养。”他冷冷地说。

        不痛不痒地斥了两句,接着却真为他下了山觅食去。

        殷如许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心里升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

        他始终不明白裴念囚他的原因,也想不通此人的目的。若是为了他在西沓的地位身份,想从中谋些利益,为何数月以来一字未提?但若裴念只是耽于色欲,贪恋云雨之事,那比他精于此道的风月老手不知有多少,温柔小意的解语花更是数不胜数,何以总抓着他这块既不柔软也不体贴,且时不时冒出棱角扎他一手的生硬石头一门心思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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