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答应去拖着裴长老吗?原先说定,只耽搁小半个时辰就足够,谁知他这所谓一拖,竟是找了宗中不少长老弟子一起,借着许白这事大做文章,故意找茬挑刺,借机寻对方的麻烦,扬言要将人赶出东琅。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双方竟直在宗门前大打出手!现在闹得宗中人尽皆知,山下城中也是沸沸扬扬!想来不过半日功夫,这丑事就该传遍江湖了!”
闻言,房中二人皆是愣了愣。
季隶站起:“宗主呢?”
“那最喜欢隔岸观火看戏的老头顶什么用!”齐明阳不客气地骂:“到现在还没出面,我不信他没听到风声。你知道宗里大半人都不喜欢裴长老,这次更是借题发挥,还名门正派呢,一群人对付一个,好不要脸!”
他又对着殷如许:“我看咱们也不急着逃跑了,这事闹到后面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裴长老这时肯定顾不上你……”
殷如许可不这么觉得。
疯子的心思若是轻易能被常人猜明白,那也不叫疯子了。
拜剑气所赐,裴念指剑一探,就该知道他此刻早不在了那山上,想必一旦脱身,就会直奔他来。
殷如许头痛不已。
季隶此时松缓几分,却觉得奇怪:“你不是说你与你爹父子一心,还说裴长老身世非正统,怎么听你说话,竟像是偏帮着那一头似的。”
齐明阳脸色不好看:“一码归一码,许白这事真查出来,也该放到训诫堂去,由宗主堂主主持会审。这事我爹做得不厚道,我要再跟他同心,不和那些只会一味附和的没脑子弟子一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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