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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疯子究竟曾做过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招来了这样深的群愤和仇怨?

        “他们要杀你。”他说。

        裴念不置可否。

        殷如许想了想,还是为他打了盆热水,又小声问:“你还回东琅么?”

        裴念本来闭着眼,闻言睁开来:“你在打什么逃跑的主意?”

        殷如许把拧干的帕子又扔进水里,溅起的水花泼上了男人的黑袍,他咕哝着:“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你总把人想的满腹心机。”

        他重新拧了帕子,递给裴念:“你自己擦吧。”

        裴念简直像是郊野里长大的野孩子,给自己擦拭血污的动作野蛮又粗鲁,殷如许好几次看见那帕子从伤口上重重剐过,而他本人则失去痛觉般面色不改。他终于看不下去,按住男人的手:“你不知道什么叫温柔点吗?”

        男人停下动作,殷如许顺势抢了他的帕子,洗净又拧干,坐在一旁细细拭了一遍伤口,他找农户借来了药粉和白布,等到完全处理好那些狰狞,已经是近三更时。

        殷如许把帕子洗了扔他脸上:“擦擦你的脸。”

        裴念接住落下的帕子,攥在手里,像是怔住了。

        殷如许可不愿再管他心里怎么想,他累得脚麻胳膊酸,转身想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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