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念却一手把他按回来,他不知又来了什么毛病,偏偏又要在这个时候亲他的脸,吃他的嘴巴,殷如许躲了他好几下都没躲过去,在交缠的呼吸间委屈地吼:“你干什么!”
然后就连眼里逼出来的泪珠子也被口舌卷去了。
男人赤裸着精壮的,刻印着累累伤痕的上半身,把为自己包扎的恩人挤在床榻与自己胸膛之间,仿佛一只沉默而无礼的兽,对着身下惊慌失措的猎物大快朵颐,把那截雪白颈子里的香甜都舐尽了。
他什么也不说,一点点解了殷如许的衣裳,圆润的肩头轻轻颤栗,并不丰腴的奶肉染上五个鲜红的指印,接着是滚烫的唇和冷硬的齿。殷如许在他身下不断扑腾着双腿,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对疯子这难得的好意反而使他落得这样的境地,心里恨极,抬脚就朝男人胯间踹去。
裴念却先一步抵住了他的腿心。
殷如许脸色一变。
那朵无辜又敏感的肉花蓦地撞上坚硬的膝盖骨,连着布料一起被顶得微微陷下,他此时再想脱身已然不能,男人只是随意的一动,于那处便是被淫欲灭顶的灾难。
他能感觉到穴口在这样轻肆的对待下仿佛有了生命力般开始翕张,奇怪的酸胀感从下腹升起,像一条淫邪至极的蛇在他的身体里游走,浸淫他的心绪,让他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数月的欢爱里生了异样,以至于这样轻易的被挑逗出了淫性,从深处汩汩流出粘稠的汁来。
他的眼圈红了,三分是羞,七分是恼。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满心的怨与恨:“你想要什么又不直说,总要别人去猜你的心思。我从前与你并无交集,无冤无仇的,你何必要这样折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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