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似讽非讽:“像个精壶一样。”
殷如许眼底现出哀意,转瞬又成了受尽耻辱的仇恨。
没有丝毫遮掩。
裴念与他对视,忽地挺动腰胯,再一次将阳物插入了极深处!
“……呜!”
殷如许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这根往日将他作弄得死去活来的孽物,不过插入了一半,那喉头就像是被全然堵住了,连呼吸与生机也即将被夺去。两边嘴角撑得酸热难言,似是马上就要迸裂出鲜血,可男人仍在向里插弄,动作粗暴又凶蛮。
殷如许几乎觉得自己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男人插入,又拔出,次次都要撞进极深处,速度越来越快,他已不单单是在宣泄性欲,更多的是怒气与妒火,那扭曲又偏执的占有欲。
殷如许全然不知。
他此刻恨透了这个男人。
过去许久,阴茎抵在喉头,浓稠的精液在他口中射出,一瞬就灌满了口腔,他没有拒绝的权利,男人热烫腥苦的浓精顺着食道而下,进入他的身体里。他渐渐颤抖起来,泪水与各种液体胡乱揉杂在一起,他挣扎着想把那根东西吐出,想把那像是要把胃灼伤的秽物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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