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偏不让他好过。
大张的嘴里还能看到一团尚未咽下的,糊满了喉头的白浊,裴念威胁地用半硬的柱身擦蹭他红肿破皮的唇:“咽下去。”
殷如许在婆娑泪眼中恨恨地瞪他。
裴念说:“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殷如许长睫一垂,咽喉一动,那团白浊消失在深处。
裴念刚松了对他的桎梏,他便如一只受了伤的小兽,默不作声地捂着肚子,磕绊颤抖地缩去了离男人最远的地方,脸深深埋入双膝间。
……接着又被凶兽强行叼入了怀中。
他口鼻里都是腥气,此人却也不嫌弃,低头去捉吻他的唇。
肚子里的精灼着他的胃,像是把意识也一并烧得昏沉沉了,殷如许不断扭动挣扎,他像一尾不听话的小鱼,很快又被制住,铁臂钳在腰间,隐忍的抽噎与唇齿交缠的声音同时在房中响起。烛光把他们的影子映在墙上,乍一望去,如同一对亲密温存的有情人。
却只不过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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