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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不语,目光微露杀机。

        守卫暗暗叫苦,如今世事,江湖势大,朝廷式微,龙椅上的皇帝老儿都未必有一个门派之主的面子大,他们这些朝廷的鹰犬走狗,更是不敢轻易招惹那些江湖中人。眼看着江湖一场盛会在即,五湖四海的宗派纷纷前往,作为一座东方通往盛会主场的必经之城,他这些日子不知见了多少类似式样的派别令牌。若这男子只是寻常宗派来的,他还可以坚守规矩,拦上一拦,可此人偏偏用的是当世唯二大宗之一的标识!

        原先放就放了,给一桩方便,少一事麻烦,可坐在男子身前的人又让他心生警惕,瞧这死死抱在怀里的架势,别是在哪里强拐来的清白人家罢。

        他倒有几分良心,生出这点螳臂当车的勇气,对着那颤缩的人儿低声询问:“夫人,这真是你夫君么?”

        起先无人应答,男子已是很不耐烦,单手按向腰间,袍子里的人似乎有所察觉,猛地一挣把他的手握住了,沙哑的声音伴着一点几不可闻的喘,像是极艰难地发出来:“是……嗯——”

        没遏住的尾音听着像是攥碎了一把细细的砂糖,娇俏又可怜,勾子一样钻摩人的心。

        守卫只觉呼吸一紧,眼都瞪直了,愣神间却见男子动作粗暴地一拉缰绳,马儿扬起前蹄,转瞬疾驰而去。

        官道宽旷,四蹄飞奔,马背上自然也颠簸得紧,殷如许被托着臀吃到了最深,闷在袍子里的呼吸都不畅了,急喘着哭出了声。他是面朝前坐的,胸前的黑袍里渐渐鼓出一只手的形状,裴念大力攥住他没什么肉的小乳,低头恨恨地咬他的耳朵:“你拦我作甚?非要被他听去声音才作罢?”

        殷如许躲着那只大手,腰肢不知是被男人胯间的温度烫的还是后穴里的肉具奸的,泛着动弹不得的酸软,大腿根和两瓣臀尖儿都毫无遮挡地蹭在粗糙不平的马鞍子上,摩出了无人可见的娇红。他难受得厉害,被插定在这根粗大丑陋的阳物上抛上抛下了一路,身下的袍子早被他胡乱喷出的汁湿透了,鼻翼一动,嗅到了全是自己身体里淫靡的色香。

        “你,”他红着眼:“哪有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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