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 > 综合其他 > 饲恶 >
        他俩这一问一答,明明说的是一件事,却互相觉出了风马牛不相及的意思,殷如许不懂男人话里的嫉恨,正如裴念也不知他的绵善仁心,一听便恼了,揽住细腰抽出一半阴茎,很快又重重奸进臀缝中的小口。

        惊呼与哭吟散在呼啸的风中。

        那里还是第一次吃这样大的东西。破身的笛子跟这丑东西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他们后来在那处村落又待了数日才离开,走时他不过多与些人攀谈了几句,裴疯子就不知为何又犯了毛病,压他在马背上扒了衣服,单用一件袍子蔽体,紫红的雄茎顶入了水嫩的桃缝,一点点肏入了只吃过细笛的穴口,真正地给这只肥嘟嘟的处穴开了苞。

        一经破开,便残忍的捅到了底,硕大的精囊撞在雪白无暇的小臀上,把整块丰软的肉撞得颤颤巍巍。几乎被奸穿了的小美人在马的奔驰下被不断地颠抛,像是在主动放浪地套弄这根巨物,连垂坠的阴囊也要贪心的吞进穴中。

        两条白腿在两侧无助地晃荡,一串串可疑的腥液沿着长腿的弧线蜿蜒滑下,无声地滴洒在沙尘中。殷如许根本踩不住实处,更别提从男人烙铁一样的钳制里挣脱,只能敞着两口湿穴等待粗暴的奸淫。

        谁又能想到这在月夜下赶路的一人一马,衣下竟藏着这样淫荡的秀色?光是察觉一丝异样,顺着一想,就该口干舌燥地紧了下腹,更何况正处其间的人。再是不情不愿,空虚许久的屄户早已诚实地流了一马背的阴精,在衣袍下的黑暗中渗着靡丽的水光。软实的嫩瓣分开,开了道正正好的细缝,此时已经是泛滥成灾了,神志不清的狂乱模样,似乎只等一根狰狞的东西插入,哪怕只是一个茎头,也会恬不知耻地绞紧痴缠。这里若是没受过抚慰还好,偏偏不久前吃了手指的甜头,被激出了淫性后又被故意晾了多时,此刻正矜持又渴求地散出发情的气息。

        殷如许摸到裴念横在他腰间的手臂,顺着抓住了他的手。

        “……”

        他的声音模糊破碎,可男人还是听了个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