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首在他颈侧,呼吸滚烫,明知故问:“要什么?”
殷如许紧紧咬着齿关,一字一句几乎是磕绊着吐出来:“前……前边儿……”
裴念盯着他耳朵尖上连在夜色中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红:“前面哪儿?”
“这儿?”
“还是这里?”
殷如许摁住他煽风点火的手,眼尾晕红,迟迟不语。
下一刻,马背上猛地颠簸,他被抛得往上一顶,又重重坐下。
“呜——!”
那根孽物像是要插穿两穴之间的壁障,直直奸到前面的子宫里去。前穴明明什么都没吃,这时却悸动不已地“噗噗”喷出一大股阴精,四下流得乱七八糟。马儿有所察觉似的,沉沉哼着响鼻,跑起来又多了几分躁动,苦了殷如许被迫吃进吃出,连停歇的机会都没处求去。
他哭着吹了几遭,臀肉被肏撞得烂肿,连腰肢都软得没了力气,瓷娃娃似的被男人拥在身前。这人都不需什么动作,就算只专心驾驭着马儿,也能让怀中人陷入一塌糊涂的可怜境地,用青葱似的手指颤颤揪住他一点衣物,神魂恍惚地用几近崩溃的声音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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