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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唇角勾了一点不明显的笑意,压低了嗓音回:“前面要了,后面怎么办?”

        殷如许简直痴了,被求不得的渴望逼坏了脑子,眨着泪眼:“先给前,前……”

        幸亏让袍子遮了,否则这满脸的泪水腻在面颊上,斑驳交错,被疾风一刮,就该疼煞了这张如花似玉的白嫩脸蛋。

        裴念问:“先喂了前面,再给后面?”

        殷如许窝在他胸前,含着泪胡乱点头,头顶柔顺的发不停蹭在男人的下颌,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能生生蹭软了一颗心。

        男人笑了一声,难得失了森冷。

        却带了几分似真似假的讽意:“射里边儿也行?”

        殷如许被泪沾湿的睫一颤,知道这话意有所指,这小心眼的男人是逮着机会算账来了。

        他们还在村子里时,有户人家的娘子新诊了孕脉,这家人求子三年,到此总算有了个盼头。喜事报出时,殷如许恰在附近走动,见此情形,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反泛了苍白,神思不属地归了下处。

        当夜被人按着行欢,他无论如何都不肯让裴念插进宫腔,灌精时亦要让他射在外边,为此挣扎得格外厉害,胆大包天地扇了人几巴掌不算,还在男人伤势刚愈的臂膀胸膛上添了数道新伤。口里也不闲着,把人来来回回里里外外地辱骂了一通。他实在太过反常,又死活不肯解释原因,裴念与他僵持数息,寒着脸吞下了这口窝囊气,妥协是妥协了,却在别的地方大肆报复,钳着他下巴喷了满脸的浊液,到最后连睫毛都像是冻雪的松枝,挂满了淫色的白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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