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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念有如实质般的目光垂在他脸上,幽幽的,像聚拢的乌云,看不清背后是阳光万丈还是电闪雷鸣。

        殷如许却仿佛先一步瞧见了那云层里呲呲啦啦的闪光,一把推开裴念的手,转身撒腿就跑。

        这一有风吹草动就竖起耳朵跑路的机敏,不知该让人称赞勇气可嘉还是嘲笑自不量力。

        撒了谎的小可怜被圈着腰扛在肩膀上,他被肩骨磕着了小腹,在被挟进小屋的途中扑腾挣扎了一路:“喜欢也不对,不喜欢也不对,哪个都不对你还问我作甚?裴念,你这王八蛋,王八蛋!你简直比皇帝还难伺候,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见这男人一声不吭把他往榻上带,两条腿都反射似的颤了,嘴里还在硬气:“笛子吹得忒难听了,我从没听过这么难听的调子,我师兄不用笛子,光是哼曲儿都比你好听。”

        男人目光雪亮,白刃一般看来。

        那根笛子最后什么正经的用途都没派上,也毋须再用人担心它又传出什么神鬼皆惊的丑调子,这不细不粗的东西在粉白的臀上轻轻笞出几条红痕,顶端不断碾弄着青涩的穴口,试图辗转而入。

        穴周的软肉都红了,竹笛一覆上去,连正中的小孔也盖了个严实,不像是能轻易入窍的模样。殷如许跪趴在床上,被反剪了双手,捆得像一条砧板上的小鱼,无助地扭着屁股,躲着这根上一刻还是丝竹雅物,这一刻却成了将开他后苞的淫具。可他晃了一会又颤颤停了动作,屄户正紧紧贴着男人半勃的性器,两边的热度拱在一块儿,又经了他这几下无心的蹭弄,像是要擦出火来。阴阜被那东西上盘桓的筋络摩了个不得安生,红艳艳地绽了,缓缓淌出一缕花蜜来。

        殷如许这时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想避开竹笛,不免把下面擦出个热火朝天,不避,他后头就要给这死物插开了去。只能艰难蜷着身子往前一点点的挪,裴念捉住他缚在一起的手,轻轻一扯,他那费尽气力的一点进程眨眼间灰飞烟灭。

        殷如许被那管粗糙冰冷的东西肏入了一小节,一想到屁股上可笑的插了这么根东西,眼睛都红了,半是怒半是耻地骂:“吹得难听还不让人说了……独断专横!野蛮!”

        他这时以为裴念这伪君子是因为被说吹笛难听所以恼羞成怒,要压着他羞辱一番。未想裴念按在他身子上的手一紧,还是那样冰冷的腔调:“……你师兄是何人?”

        殷如许一口银牙咬在下唇上,痛得差点飙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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