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出了声,哭得这样可怜,这样……勾人。
简直是对暴虐最好的浇灌。
在竹笛几近全根没入的同时,紫红的阴茎对准了流水的逼口,笔直插开了空虚许久的前穴。
根本不需再多的润滑了,淫肉痴痴缠缠地裹紧了巨物,急不可耐地把它向内推去,逼口更是淫色地狠狠咬住了,大口大口地吞吃,拼命地嘬吸着。汁水不断飞溅在男人腹间,相较之下,他仍是略显矜持的模样,不费什么气力地掌着半边雪白的腰,另一只手则轻轻旋扭着竹笛,腰胯不紧不慢地向前顶入,神情如往日沉冷,只有眼中偶尔闪过的一丝深沉的狠色,瞬间撕毁了他平静的伪装。
手指顺着脊背的线条,抚摸到嶙峋的肩胛骨,被缚至麻木的双手得到了短刻的解放,还未释放几分酸胀,又被双双捉在了掌心里,像它的主人一样无法挣脱。高大的身影突然俯身而下,湿意从后颈处轻轻荡开,然后是脊梁,脂玉般的皮肉被齿牙细细啮住,含在两片滚热的唇里,吃尽也嗅尽了骨子里的血香。
殷如许一颤,裴念像是要吻遍他的全身,用舌尖描摹过每一寸肌理,每一处凹弧,能现在人前的,不能现在人前的,他都要万般不厌地尝着。
这个男人在他清醒时候还有所收敛,不轻易将这过于变态的念想诉诸行动,等到了夜深人静之时——他想起那些偶然被惊醒的夜晚,异样的粗喘,令人颤悚的湿滑触感……都像巨网一样罩得他密不透风,难以呼吸。
把屄户奸满的肉具不动声色地插开了同样软烂的宫口,湿红的小口艰难地含进了整根,光看撑得平滑的交合处就该知道是如何辛苦,可内里却一点儿也不体谅,反而如痴如狂地大力吸吮着,失控又猴急地想要被稠污的精种喂满,为此不惜又喷出大股淫液,在把无助的主人送上了盛满快感的孤舟的同时,也用力绞紧了穴里的肉屌。
那笛子猛地在还未完全肏开的后穴里大开大合插了数个来回。
“别夹。”男人说。
殷如许无措地向上翘着腰臀,似挣逃也似迎合,被压在身下的小腹鼓出不寻常的弧,他下面两张湿红的嘴都被塞了个严实,剩下上面一张只能委委屈屈地骂。裴念这辈子不知听过多少针对他的粗鄙之语,小可怜嘴里来来回回那几句,骂出来给狮子挠痒似的,这骂声倒不如几声隐忍的呜咽来得让人心里泛窒。裴念掐了两把他的臀肉,恶声:“这也不要,那也不要,谁惯得你这一身祖宗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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