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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却是倒打一耙,想是有些不懂风月的蛮子难得开窍,笨拙地学了些小情小爱的精细手段来讨好娇贵的鸟雀,谁想对人家作过的恶事太多,坏蛋形象深入人心,对方压根没看明白不说,还无知无觉地拿他与其他人作比。导致目下面上虽不见分毫,心里却是又妒又恼,于是卯劲儿在床上欺负人,寻机说些黑白不分的话。

        殷如许生平第一遭被人说是“祖宗毛病”,人都呆了,反应过来气红了眼,未等开口又被后面一记深顶弄软了腰,那东西胡戳乱撞间不知碰了哪儿,密密麻麻的酸胀感从腰眼蔓延,连带前面也将肉具吃得更紧更深,腹下的性器颤巍抖动,吐出一点稀薄的白絮。

        这笛子是个死物,论粗长比不过男人的阳物,连表面的那点热乎气儿也是正被它奸淫的腔室给的。但即便如此木楞,用活了也自有一番妙处。男人直起腰胯,熟门熟路又凶悍异常地肏他前边稚涩的湿逼,手中亦是一进一出着,朝着刚刚发掘的敏感点剐弄,两厢动作近乎同频,几时快,几时慢,像是要将中间的隔膜都肏个对穿。殷如许眼里的泪潺潺往下滚落,浸泡得眼周一圈都染着可怜的红,堆在白雪似的脸蛋上,干净纯粹的模样直让人心生歹意,这样娇顺的小东西,往前二十余年,怎么就无人窥见一丝旖旎的风致,放任他纯净无暇地长到现下?

        还是都在面前披上了伪善君子的外衣,藏起根骨里恶劣的欲,一日日的伪装着,忍耐着,等候攫取娇花最合适的时机?

        裴念可不管西沓那些对殷如许照顾有加的师兄弟这么些年究竟抱了什么心思,温润讨喜又如何,六艺皆擅又如何,哼小曲都比他能耐又如何,人已经彻底归了他,身体里里外外都被打上了他的印记,下面的嘴儿只吃过他的阳根,宫腔里只喂过他的精种,那在床上淫靡到极致的风韵姿态,也只给他一人瞧在眼里过。

        殷如许哪里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醋火滔天的东西,他只知道埋在体内的那玩意突然像是磕了春毒似的精神了,一边抽送一边还微微胀了几分,阴阜上原本就丰腴饱满的粉肉被撑得更加鼓囊,仿佛揣满了不知名的汁水。存在感强烈到他一时竟忘了插在后面的东西,被捣得欲仙欲死,兜不住的涎液淌出来,和泪汁一起难解难分地挂在小巧的下颌,又顺着流到了脆弱的喉口。

        他整个儿都湿淋淋的,汗涔涔的,白嫩的肌肤无端招了羞涩的粉,渐渐演变成诱人的红,又被催成了靡丽的熟艳。两腿之间更是灾难,不知被插弄多少回,才得了这样纯又这样淫的颜色,像将融的脂膏,奸得湿软一片,稍稍一捅就稀沥沥地往外渗水,把中间的粗黑浸得油光水滑,插得愈加畅快。直到阴茎挤开内里一圈圈肉环上的褶皱,对着小小的胞宫开了精关。

        殷如许被突如其来的精流射得浑身发颤,已经咬住了一个茎头的腔室迅速饱胀起来,把粉白的小腹撑出可怜又暧昧的微鼓。他在这种时候,总是不长记性地想要逃离,结果也是被粗鲁地按定住,抖着腰肢被喂尽了最后一滴白汁。

        泄欲后依旧半挺的肉具从狼藉的屄户里抽出,被肏成个壶嘴儿的嫩口像是痴傻了,哀哀地大张着殷红的嘴,深处还隐约夹着一线迟迟吐不出的白,就这样慢慢翕张着任人观赏。过了好一会才迟缓地回缩成原本的模样,那灌进去的整整一泡浓精,竟就这样全数消失,沉甸甸地坠进了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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