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颈部掐痕灼热阵痛。

        “只有被粗暴对待的时候,才能获得被爱着的真实感。爱永远不会让你满足,而痛会。这件事只有我知道……啊糟糕,看到那样的るっくん,我有点想要射了。”

        白岩无法反驳,只得小声骂句“变态”。

        有些人的内心一辈子无法被人看穿,在生命尽头连同其他脏器与骨骼化成灰白色粉末,星移斗转的四十五亿年后即成为一颗坚硬的透明体,被荒原上躁动的烈日凿透,那时将被万物看穿。

        而佐藤提早了四十五亿年看穿了白岩的内心。此时此刻。

        白岩从佐藤腋下环住他的后背,指腹细数男人的脊椎,直到扎手的发尾,继而手臂回收,手掌覆盖到自己的眼睛上,房间里的光线被倏然剪断,他只看到微弱的浓稠的棕褐色。他将脸偏到一边,说,“只有这次,射到里面。”

        “啊,るっくん抱歉,突然想起来忘记戴套了。”

        不过现在也用不到了。

        佐藤到底没有射进去。他越过白岩够到了床头柜上的纸巾,全部打到了纸巾里面,然后搓成团,投进了垃圾桶中。

        白岩锁骨以上春潮未退,殷红色的嘴唇小动作地开合。他侧着赤裸的身子,肋骨印在床单上,懒洋洋困恹恹的,任由佐藤又扯了两张纸巾,擦干净他腿间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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