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男人都以为自己得到了我。你得到了我。”白岩默念。一种应允,一种确认,又像是一句反问。

        “るっくん刚才没有听清,我用的不是过去时。”

        “嗯?……!”

        毫无预兆。佐藤用力掐在白岩的脖子上。

        白岩一瞬怔住。

        面对客观存在的体格差距,白岩连挣扎和呼救都做不到,血流翻涌上天灵盖,手指与脚趾仿若被冰冻。他只能无助地张开嘴巴,喉底发出厚重的嘶鸣。

        酒店楼下偶有不守规矩的汽车笛声划破长空。

        佐藤平日玩世不恭的神情突然凝重起来,目光仿佛要把白岩的眉心烧穿,约摸十五秒钟,他逐渐放松了嘴角,绽出餍足的笑容,他下身继续动作,手部力气稍有缓和,他端详着白岩洁净、紧绷又扭曲的脸,以及通红的眼尾、耳垂和鼻尖,似是在欣赏让·奥古斯特·多米尼克·安格尔的被镶在纯金镂空雕花相框中的传世名作。他贴近白岩的耳朵,亲了亲,气声说:“放心,掐痕的话,遮瑕乳液可以盖住。”他又亲了亲,道:“这下才是真正得到了るっくん。”

        手指撒开力道,白岩大口喘息。

        “你,想杀了我吗?”

        他剧烈抖动肩膀,蝴蝶骨是振翅的幅频。

        “るっくん喜欢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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