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日娘的!”刘珏听了这话,怒吼一声便要往宫里跑。淳于长回身拦腰抱住他,骂道:“蠢货,你要怎样?他是替太后办事,且有人护着他哩!你去碰死?”

        刘珏被他抱得双脚离地,一路拖出宫门,上了车才终于平静下来。“你掀开棺看了,如何?”淳于长问。刘珏颓唐道:“掀开了,没用。颈上缠着丝带,不叫人看他伤处。夜里我再去……”淳于长一巴掌呼在他耳朵上,咬牙骂道:“你还嫌他走得不窝囊?最后一程且不叫他安生?”两人心寒齿冷,对视双双红了眼圈。

        是夜,太后命五帝祭司在未央宫外做法护持,为天子守夜。刘傲原本不信鬼神,倒被这阵仗吓得心里犯毛。王莽精神极差,一整天迟迟钝钝,如在梦中。刘傲怕他自责心切,伤了神智,便顾不得许多,直接遣走阉人,叫他留下伴寝。王莽竟不推拒,二话没说便领旨谢了。

        吹灯前两人分头洗了,来到龙榻上并头躺下。刘傲有一搭没一搭同他闲话家常,问他可曾婚娶、家中情况,尽力不去想张放的事。说着说着,便有些困了,于是翻身往王莽身上一抱,一条腿搭在他腰腹间。

        黑暗中,他忽觉大腿底下升起个硬邦邦的东西,伸手一摸,立时惊叫起来:“我去,我去!你这……欸呀我操,这特么……”王莽慌张跌下床去,跪在地上磕头请罪,不料天子竟不觉冒犯,却哈哈大笑:“天赋‘异柄’啊,‘巨’君!来来,上来,给朕看看!”

        王莽两手捂在胯间,惊慌失语,窘迫万分。天子笑道:“欸呀,你怕什么,看看又不掉块肉,朕是真没见过这么大的。再说,你都看过朕的了!”王莽一听这话,更是面红耳赤,身前丑态愈发遮掩不住。

        其实,大学男生宿舍里有多淫乱,刘傲深有体会。他们宿舍还算好的,只是互相看过而已;对面宿舍更夸张,去年光棍节,他们说全员处男、从没体会过别人用手的感觉,太亏了,于是四个人轮番帮彼此打了一发,鬼叫了一晚上。

        王莽越是害臊,刘傲便越来劲,非把人拉上龙榻,软磨硬泡把他裤子扒下来,仔仔细细欣赏起来。光看不过瘾,还上手戳,边戳边赞叹:“这尺寸,这硬度,啧啧,神器,不服不行。”

        却见王莽额角淌下汗珠,耐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陛下,臣……好痛—”刘傲急忙扶住他问:“哪儿疼?这里吗?”

        “不是。”王莽疼得声音都在颤抖,“下腹,绞痛。”刘傲诡秘一笑,趴在他肩上道:“你多久没那个了?总憋着,对前列腺不好。要不,朕帮帮你?”王莽闻言胯下一跳,疼得弓身闷吼出声。

        “你躺着别动,嗯?”刘傲便侧卧在他身旁,伸手为他服务起来。王莽哪受得了这个,没几下便眼冒金星,浑身抽搐不止。迷乱中他将天子扑进怀里,埋在天子颈间大口喘息,在天子令人迷醉的体香中,他灵台失守,轰然泄了精元。刘傲用帕子接了,笑着说道:“好多啊,啧啧,你可真能忍。”说着将那一团秽物随手扔出帐去。

        “陛下恕罪,臣僭越……失仪……罪该万死……”王莽哆嗦着语无伦次,天子却抱住他拍了拍脊背,哄孩子似的笑道:“朕同你天下第一好,僭越什么僭越?”

        王莽眼中黑瞳如烟花绽放,柔情蜜意在胸中激荡翻涌,如山崩海啸一般震耳欲聋。悸动中他竟升起一个癫狂的念头:王莽今日可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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