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嘴唇嗫嚅着,想了又想,到底是没说出口。
主子平日里纵容宫女们围在庭中踢毽子,自个则在廊庑间看着,无论心情如何,都能将银钱和彩头流水似的赏下去。
分明是一团和气的人,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的好,让人慢慢便有了极深的错觉,可是御庭年轻的主人,在她眼里,或许连小猫小狗都比不上呵!
她想,兴许比起皇帝,主子还是最中意当年的先太子吧。
不消半会功夫,那宫女复又进了殿来。
徽音一早便知晏岐不会轻易地妥协,也做好了容他攀缠的准备,可举目一望见跟在宫女身后那道清瘦得好像一阵风都能吹跑的人影,她还是觉出极大的头疼来。
宫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由十分的嘴拙,“主子……”
“母后。”
真是很温软的声嗓,到了耳朵里,只觉满耳清澈。
皇帝过了秋才十九,离双十还有整一年的光景,先前又曾大病过一场,更显身姿十分的清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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